凡黎

【明家日常】【樓誠】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

爲了偽裝者一周年寫的一篇文,寫得比較著急,大家多擔待啦!感謝偽裝者、感謝樓誠讓我們相遇。

這部劇、這對CP我還會繼續喜歡下去的。



【明家日常】【樓誠】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

大年初二清晨,北京城內的房屋街道一片銀裝素裹。

得益於頭天夜裏下了一場大雪,今日萬里晴空之上豔陽高照。

明鏡穿著厚厚的皮草站在自家門外,冷得一直跺腳。帶著體溫的暖熱呼吸從鼻孔鑽出,在乾燥寒冷的空氣中瞬間化成了一縷縷的白霧,隨後被炫目的陽光賦了些許奇異的美感。

一輛高級轎車從遠處的小路緩緩的開過來,輪胎壓過堆著積雪的地面,發出“咯吱咯吱”的聲音。

轎車停在明鏡面前,一個男人探出頭來:“大小姐,外面這麼冷,你怎麼不在屋裏等著?”

“哎呀,我不是著急嘛。”

“不好意思,我來晚了。”

“沒關係,下雪了路不好走。”

車子勉勉強強擠下了四個人,又慢慢的開往火車站。

 

 

明鏡帶著弟媳和侄子、侄女回蘇州老家串門。明台要打理公司的事務脫不開身,阿誠和退休後被返聘回學校教書的明樓需要備課沒有時間,所以就留在家裏看家了。

明台醒得最早,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,發現床上已經沒有了妻子的身影,就知道他們已經離開了。明台裹著被子準備睡個回籠覺,可是越睡越冷,只好起床了。已過不惑之年、當了兩個孩子爹的明台依舊一副小孩子心性,他換了一件新衣服,站在鏡子前把自己捯飭得立立正正,這才下樓去了客廳。客廳裏很溫暖,讓他想起多年以前,在巴黎那棟二層的小別墅,大哥在書房裏寫論文,阿誠哥孜孜不倦的給自己講拉丁文的那段日子。

 

第二個起床的是明樓,但是相比之下,他就沒有明台那麼高興了。因為他早上刷牙的時候……掉了一顆牙。本來也沒什麼,奈何掉的偏偏是門牙旁邊的那顆,一張嘴就能看見顯得十分滑稽。

自打明台看到明樓的第一眼他就開始大笑,後來笑累了就抱起茶几上的乾果癱在沙發上一邊吃一邊笑,也不怕被嗆著。

明樓看著大笑不止的明台,氣得牙根癢癢,恨不得一拍桌子上去揍他:“你小點聲,你阿誠哥還睡著沒起呢,你別吵到他。”

明台把乾果嚼得哢吧響,有些意味不明的沖著明樓笑道:“哎呀,你說你和阿誠哥一把年紀了,別總折騰到那麼晚。”

明樓舉起報紙,遮住自己發燙的老臉。

這下明台笑得更歡了。

 

 

阿誠是被明台的笑聲吵醒的,他閉著伸手摸摸身邊沒撈著人,揉揉自己的頭毛坐起來發了一會兒呆,然後趿著拖鞋去洗手間洗漱。洗完臉,刷完牙,樓下的笑聲還是沒停,阿誠疑惑的皺皺眉,決定給明台沏杯茶潤潤嗓子。

“謝謝阿誠哥,還是你疼我。”

“哼,我疼你,那你怎麼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啊,我不起床你們連飯都不做,就等著我做好了你們吃現成的是不是?”

“嘿嘿,”明台一轉眼珠,“阿誠哥,我是怕啊,我做好了你還沒起床,大哥就把你的那份一起吃掉了。”

“貧嘴。對了,你剛剛笑什麼呢?那麼大聲。”

明台一指明樓,又笑得合不攏嘴:“牙……牙……”

“牙?”阿誠轉身相馬似的捏開明樓的嘴,也“撲哧”的笑了一聲,見明樓面色不好,連忙正色道,“沒事沒事,反正鬆動了好幾個月了,去年有段時間不還一直疼著嗎?掉了好,掉了就不疼了。”

明台覺得那裏不對勁兒,但又想不起來到底哪里不對。

阿誠坐在明樓旁邊剝松子,殼兒扔在一邊兒,果仁一個一個的全往明樓嘴裏送。兩人靠在一起看報紙,時而討論著什麼,時而相視一笑,腦袋都快貼到一塊兒去了。

明台頓覺自己手裏的乾果變成了狗糧,他很不滿:“阿誠哥,我餓了。”

“等等,看完報紙的啊。”突然,阿誠把手裏的乾果一丟:“大哥,我來給你檢查一下,看看還有那顆牙鬆動了,趕明兒個一塊拔了鑲新的。”

明台正納悶阿誠哥什麼時候成了牙醫了,一抬眼就看見對面四片嘴唇毫無顧忌的、緊緊的黏在一起了。

阿誠伸著舌頭挨個舔過每顆牙齒,認真檢查一番之後確定並沒有其他的問題,他剛準備離開就被明樓抓住,按在沙發上親了個痛快。

明台欲哭無淚:兩個臭不要臉的老傢伙!大姐,你快回來,把我的媳婦也趕快帶回來!

 

 

三天后,明鏡回來了,明臺上去就抱住大姐,扯住自己媳婦的手不放了:“大姐,大哥和阿誠哥欺負我。”

明鏡眼睛一瞪:“你們兩個又幹什麼了?”

明樓齜齜牙,兩手一攤:“我只不過掉了一顆牙而已,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。”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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